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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救他救,本来就是瞎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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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河面色沉重:“不会的,刘宁鬼主意多,说不定已经想到法子逃出去了。”

张洲安扔掉手中的土:“秦河说得对,刘宁那样怕死,不会坐以待毙,她一定还活着。她一定在想办法让我们知道她在哪里。”

秦河眼中有光:“大人说得极是。”

天上下起了雨,越下越大,将泥土冲刷。

一人道:“大人,分不清新土老土了,如何是好!”

张洲安停下刨土石的手,看着血肉模糊的手掌,沉声道:“看脚印,看树叶,一处一处看,不得遗漏!”

“诺!”众人响应。

棺中,夜明珠越来越黯淡,随时都会熄灭。

刘宁只觉得空气越来越稀薄,她喘气很是困难。她看看小兰,小兰,坚持住,我一点都不想黄泉路上带个孩子。

刘宁手中握着烟管,在这棺中燃放一定会起火,她不敢冒这个险。

看着越来越暗的夜明珠,刘宁心道,这棺中有出气的地方,便有缝隙,有缝隙,烟雾便可出去。怎么样又不引起火苗又能将白烟释放出去?

刘宁苦苦思索,看着上了油的棺材,她眼睛一亮心生一计。刘宁小心将烟管拆开,取出一根木棍,在棺木上用力摩擦起来。这木棍很干燥,一定要成功。

不知道摩擦了多久,刘宁心中一直念叨着,火,火……她手臂发酸,胸闷气堵,在夜明珠彻底熄灭那刻,眼前出现一点火光。她忍着头晕恶心,将手帕中的药材点上火,火突然熄灭。

没有空气了。

药材的味道弥漫开来,点着了!

刘宁咳了两声,一口气上不来,眼前彻底黑暗。

倾盆大雨中,张洲安循着脚印来到一棵树前。他浑身湿透,雨水顺着头发注下。

一人撑伞上前:“大人,打把伞吧!”

张洲安将伞扔到地上,伸手趴着面前这棵树下的泥土。他低下头,闻到一股极淡的药味。张洲安神情激动,他手掌摊开手心向下贴近地面慢慢移动,试探到一处时,感受到了一丝丝极难察觉的温度。

张洲安摸了一把脸上雨水,嘶声力竭喊道:“过来,都拿上工具过来!”张洲安抢过一把铁锹,用力挖起面前土壤,脸上时悲时喜,看不出是哭是笑。

不知道在黑暗中漂浮了多久,刘宁醒来,眼前一片模糊。

一女子欢喜道:“刘姑娘醒了!”另一女子道:“我去告诉王爷!”窸窸窣窣有人离开。

刘宁睁大了眼,眼前还是一片灰暗的模糊。

一阵急切的脚步声传来,刘宁被一人扶起。

她靠在一个温热的怀中,感受到了剧烈的心跳。

“刘宁……”是张洲安清冷温和的声音,他拥着刘宁:“没事了刘宁,没事了……”刘宁看着面前蒙蒙一片:“大人,怎么不点灯,你们都看得见?”

张洲安身子一僵,他松开刘宁,看着她的眼睛失了往日光彩,心中一紧:“你……看不见?”刘宁伸手在自己面前挥一挥:“灰蒙蒙一片,我什么都看不清楚。”

张洲安默了片刻:“秦河,快去请华太医!”

秦河的脚步声离开。

刘宁如坠冰窟,她声音发抖:“大人,我不会成瞎子吧?”张洲安将刘宁扶下躺着,握紧她的手:“不会。”

刘宁心中还有更关心的事:“小兰呢,她怎么样了?”张洲安道:“放心,小兰没事。”

刘宁问:“如意坊呢,现在怎么样了?”张洲安道:“如意坊秘地山林已经全部烧毁。那些女子,有问题的全部发配出去,没问题的,留在其中继续纺织为生。京城织造府接手了如意坊,以后便是公家的领地,兼顾收留无家可归的老弱妇孺,你放心。”

刘宁道:“已经做了这么多事,我睡了几天?”

“五日,华太医日日过来诊治,给你灌汤施针。那解药是闻的,你吃了下去,损毁了身体机能,故一直昏睡不醒。”

刘宁道:“难怪那样苦涩,苦得我身子发麻。不吃下去,我也不能动,不能不吃。”

二人絮絮叨叨有一搭没一搭聊着,不知说了多久。

秦河回来了。

华太医惯例望闻问切一番,翻翻刘宁眼皮:“刘姑娘眼睛看着没有问题,应是服用那解药中了毒,影响眼睛视物。我开些清热解毒活血化瘀的药,姑娘服食十日,眼睛按时敷药,看效果如何?”

张洲安道:“有劳太医费心。”

华太医道:“王爷不必客气,这样的病例从未有过,如果能将姑娘眼睛治好,对我太医院也是一项突破。这些日子,姑娘眼睛不要受光照,用布蒙好,好生歇息才是。”

张洲安道:“文青、文绿,按华太医医嘱,好生照顾着刘宁。她要是好不了,你们也不用在府上伺候。”

“诺!”文青和文绿齐齐答应。

刘宁摸索着起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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