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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什么,绘卷不见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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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宁回了房间,关上房门。

张洲安正挥墨写字,头也不抬:“舍得回来了?”

刘宁慢慢走到张洲安身边看他写字:“大人好雅兴,这个地方还有这般兴致,不愧是书法大家。”张洲安一把将所写的字揉成一团,放在火上烧了。

刘宁惊奇:“写得好好的烧了做什么,有什么我不能看的?莫非在写楚楚的名字?”张洲安神色一顿,看她一眼:“去了那么久,聊了什么?”

刘宁摇头:“你不告诉我为什么烧这字,我就不告诉你说了什么。”张洲安道:“爱说不说,你们说了什么,我没兴趣。”

刘宁接过毛笔,写了自己的名字,她点一点头:“我竟然写得这样好,大人,你快看看,我天赋异常。”张洲安敲一下刘宁脑袋:“傻子,你这字师从我,能不好?”

“你教的?难怪,名师出高徒。大人,你给我写把扇子吧!”刘宁看着张洲安,拱手做哀求状。

“为何?”

“我听说大人写的扇面很是抢手,随手写些送我呗!”

张洲安敲一下刘宁脑袋:“想得美!”

刘宁放下毛笔:“不写算了,别敲头啊!大人,我们在这里多呆两天吧?”

张洲安挑眉:“为了赵瑞?”

“我给赵大人服了药,不出意外,他应该这两日可恢复一些精气神。我们一起回京,互相有个照应。”

张洲安看着刘宁:“刘宁,你当真迷他迷到了这个地步?我不答应。”刘宁道:“那大人先走,我跟赵大人一起回京。”

张洲安眉毛一扬,凑近刘宁一脸怒气:“刘宁,我都不嫌弃你,你别得寸进尺。”刘宁转开头,推开张洲安:“你嫌弃我吧,别离我这么近。”

张洲安一脸冷漠:“你们到底说了什么?”刘宁深深吸了一口气:“聊了他的身体状况,和我当日很像,我分享了我的经验给他。”

“刘宁,我是没有想到,你这幅模样赵瑞那样雅洁的人,还不嫌弃你。说起来,你们这样一见如故再见倾心着实令人感动,可惜,你没有在他成亲之前遇到他,我看着都为你们可惜。”张洲安一脸遗憾惋惜中掩饰不住的忿忿不甘,看着很不真诚。

刘宁白他一眼:“大人说笑,我跟赵大人之间清清白白,是君子之交。以后再别说这样的话,被赵夫人听见可不好。”

张洲安道:“幸好你还有些许廉耻,不然怕是早做了赵瑞的妾室,算你有自知之明。”

刘宁心中委屈:“大人何必把话说得这样难听,我从来没有做妾室的心思,大人管好你自己那些红颜知己才是!”刘宁红了眼眶进了内室床上,心情很是郁闷。

张洲安沉默一阵,又写起了字,写一阵撕一阵,地上不多时躺了一堆纸团。

第二日,刘宁被张洲安弹脑袋醒了过来。

张洲安坐在床边:“你早饭不吃了?”刘宁眯着眼睛皱着眉头:“大人,又没急事,叫我睡会吧……”她翻身就要继续睡。

张洲安拍拍她背:“起来,吃饭!”没有刘宁陪着吃饭,张洲安有些食不下咽。

“那你也先出去,我穿衣服……”刘宁闭着眼睛咕喃道。

“你再不起来,我帮你穿你信不信?”

刘宁睁开眼睛:“我信。”

刘宁穿戴整齐,张洲安帮她换了药。张洲安轻轻摸摸突兀的伤疤:“虽还狰狞可怕,到底比之前好了,还是痛得厉害?”

刘宁道:“一做表情还是痛,没有些时日好不了。大人,你说我会不会戴着这纱布过一辈子?”

张洲安沉吟:“带着纱布始终不便,实在不行,我给你做个好看的面具。”刘宁白他一眼:“面具?这就是你想到的好办法?”张洲安道:“不然怎样,总不能一直戴着纱布蒙面,也不能就这样出去吓人。”

刘宁白他一眼:“看来大人早就嫌弃我不行,丑到大人是我的错。”

张洲安顿了一顿:“看习惯了也还好,我看着没啥,也不是个个都跟我一样不是?就说赵瑞,要他看见你这脸,怕是吓得当场晕死过去。”

刘宁恼羞成怒:“他才不会,好好的提他做什么!”

二人坐下吃起早饭,张洲安有了胃口,慢慢吃着。刘宁想起以后要一直戴着面具,心中不快,食之无味。

阿明匆匆进来:“二位,不好了,我家大人……”

刘宁放下碗筷起身:“他身体不好了?”莫非那药起了坏处?

张洲安慢慢喝粥,看了看刘宁:“一惊一乍,有失体统。”

阿明道:“我家大人昨晚服用了刘姑娘的药,睡得好了很多,早上起来还喝了满满一大碗粥。”

刘宁斥道:“那你这样是干什么,吓死人了!”

阿明拱手行礼:“我家大人早起后一直完善绘卷,早饭上来,准备吃完再画。哪里想到那绘卷不翼而飞?大人气急攻心,又呕血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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