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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 (1 / 4)

当晚,姜念遥在院子里见到谢久淮时直接问了此事。

姜念遥正在院子中散步,看到快步走来并未注意到她的谢久淮,姜念遥叫住他。

“世子,你近日身子可好?”

看到是姜念遥,谢久淮神色中的凌厉闲散几分,似乎有些惊讶,问她为何如此问。

姜念遥关切地看着他:“听闻你患有头疾常头痛,严重吗?”

“是有人在你面前多嘴了吧。”谢久淮看起来并不在意,“不必担心,并不严重。”

姜念遥毫不意外会听到他如此回答,她细细看他的脸色,察觉到谢久淮脸色苍白,额间有细汗,应是还在头痛。

“我听闻世子的头疾已有三年,不知北地是否有可靠的医师。如今世子既回了京中,不如再找些医师来。”她的声音很轻柔,这两日与谢久淮说话时,她总会不自觉放低声音,像是怕惊扰到什么。

“并不碍事,姜娘子不必担忧。”

姜念遥并未放心,思索片刻,又小心翼翼问道:“世子患有头疾,可是之前受了伤?”

话还未落音,谢久淮脸上的笑意已然消失,眼神露出冷意。

姜念遥看见他的神色,声音猛然顿住。

两人一时无人开口。

“看来谢某吓到姜娘子了。”半响后,谢久淮移开目光,“诸多细节不便与旁人细说,还望姜娘子见谅。”

姜念遥点头说好,又听谢久淮的声音响起。

“今夜还有公务,我会在书房歇着。姜娘子也早点歇息吧。”

说完这话,他快步离开这里。

院中起了凉风,姜念遥看着谢久淮离去的背影,心想他特意来这院子,只是为了告诉她今晚他不在这儿睡了?

至于头疾——

姜念遥想到当年谢久淮坠下山崖的场景,神色凝重。

而另一边,谢久淮离开这处院子后,直接去了府中的书房。

书房点着灯,没有其他人在,他关上门,拿出怀中的玉簪。

玉簪样式简单,簪子上缀着一朵由玉雕琢而成的格桑花,玉簪的尾端有细微破损,能隐约看到一个小小的“木”字。

谢久淮并不知这支簪子从何而来,他第一次见到这簪子是在三年前。

那时他身受重伤从悬崖上坠下,命悬一线,好在胸口那一刀并未伤到要害处,又加上当时部下经过那处山崖,发现得及时,军中暗地里请了当年正在北地的名医梅不危,这才将他救了回来。

醒来后,谢久淮失去了当时在山崖上的记忆,不知自己被何人所伤,也不知为何摔下山崖。

他连自己当时离开军中独自骑马离开的缘由都忘了。

昏昏沉沉中,堂兄谢湛问他,那簪子是否是伤他之人的东西,不然他为何连昏迷时都紧攥着那支玉簪不松手。

可惜谢久淮不记得此事。

那时玉簪上染了血,不知是他自己的血,还是敌人的血。

如今血迹早已擦干净,可他仍未找到当年伤他之人。

军中查过此事,也去过当初发现他的那处山崖,只得出个他坠崖是因马惊的缘由。

至于这个玉簪……

他用不到玉簪,身边也没有女郎。若当年他只是因马惊不慎坠下悬崖,这玉簪又是从何而来。

谢久淮猜测,应是那人在推他掉下悬崖时,他从对方的发间拔出了这支簪子。

北狄军中没有女子,伤他之人应是细作。

只可惜当年谢久淮因与父亲的矛盾,离开军营一段时日,军中无人知那时他与什么女郎走的近。

谢久淮凝视手中的这支簪子,心绪随着回忆起起伏伏。背后的门忽然发出声响,他急忙收起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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