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
“一只一只,被强行折断。”
斧头鬼就在楼顶,就在他们和方怡大声密谋要杀它的楼顶。
林沅安浑身白毛都被吓得竖了起来,她几乎是急不可耐地扑进季跃白的怀里。
也就是说,自从她被狐仙操纵来到致知楼天台开始,斧头鬼就在那里一直看着他们。
从她被救下,到季跃白出现,然后是方怡自述,到他们计划着要杀它,它一直都在静静看着、听着。
这简直是太恐怖了!
一想到这,林沅安心脏扑通扑通直跳,根本停不下来。
饶是任何一个人知道有一只鬼一直不动神色地偷窥着自己,也会害怕的,更何况是她这种胆小鬼。
极佳的想象力让她脑海里疯狂闪过某些恐怖画面,林沅安觉得自己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季跃白温柔地抚着她的头顶,极力安慰:“没事的,有我在。”
季跃白的话语和动作一如既往地像有魔力般让她很快平静下来。
“我们现在就找它给你报仇,”季跃白把她完全抱在怀里,动作十分轻柔从头顶自耳朵地触摸,“好吗?”
林沅安幅度极小地点点头,随即迅速地回过神来。
她在怕什么呢,这么大个季跃白给她撑腰呢,这斧头鬼一直躲在背后不出来不就证明它不敢出来,害怕了!
既然这样,她要打蛇随棍上!
她精神抖擞地抖了抖耳朵,直指楼顶,见季跃白还未行动,又用爪子踩了踩季跃白的胳膊意思,动作再明显不过了。
走,出发!
季跃白看着不过几分钟便满血复活的林沅安,轻笑出声。
这副“兔仗人势”的模样,怪可爱的。
只是林沅安始终搞不懂徐大海这桩事故,季跃白正在收拾资料,林沅安扯出他另一只空闲的手掌,开始“奋笔疾书”。
[杀死徐大海的是狐仙吗?]
虽然警方定性徐大海坠楼是畏罪自杀,但临死前的手指还紧攥栏杆,一根根手指像是被“看不见的人”强行掰断,怎么看都不像是自杀。
还有他的供词,行凶当晚称自己被控制,在看守所的时候跟和”狐仙”求饶。
很难不把徐大海的死和狐仙联系起来。
季跃白沉吟片刻:“极有可能。”
林沅安继续写。
[难道是方怡求了狐仙,但徐大海想侵犯方怡,狐仙替方怡报仇?]
可是怎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呢。
季跃白抱起林沅安走出资料室,哪知当他重新锁好门,还没来得及走几步的时候,一道刺眼的白光打在他脸上。
“是谁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