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饭桌时,孙悦桑与明歌坐在一起,江晨邻还没坐下,又见关凝出来,满脸歉意:“今天真是不好意思,营业就到这里,各位不用付钱。”
众人虽疑惑,也连忙起身收拾,丁晋坐在桌前纹丝不动,还是人来催,他才不情愿起身,那人锁门前还对里面大声道:“小凝,我把门给你关上了。”
“谢谢何伯。”里屋传来道谢,只听房门重重关上声响。
“小姐,你刚刚问什么了?”明歌疑惑不已,江晨邻前脚出来,那姑娘后脚就开始赶客,明歌特意又小声道:“送出去了吗?”
江晨邻跟丢了魂魄一样,还是明歌在她眼前挥手,她才答道:“送出去了。”
四人一路朝客栈走去,明歌与孙悦桑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明歌说:“那鬼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定会再来。”
孙悦桑道:“那位道长,我们定要先寻得才行。”
明歌点头。
“不过你那日如何引得萤火虫出来的?”
孙悦桑这问的轮着明歌该魂不守舍,她支支吾吾答:“江湖小把戏,小把戏。”这时孙悦桑还没彻底晕过去,也不知后面与那道士谈话她有没有听到,明歌回得心惊胆颤。
“不对!”江晨邻突然停下脚步,口中喃喃自语。
她捏住珠钗,她实在赌不起。
明歌吓得一激灵,不会被发现了吧,江晨邻神色紧张问:“明歌,那怪是不是身上带着冷气?”
还好还好,明歌喘过气,不过江晨邻怎么问的这么突然,点头应道:“没错。”
江晨邻听到回答,立刻掉头回去:“明歌,那陆生有问题。”
三人一听顾不得问仔细,疯狂朝饭店跑去,敲门,叩的咚咚作响,无人回应,去报官怕来不及,江晨邻眼睛通红盯着丁晋,他不正是官嘛,丁晋对上这双眸,心中咯噔,让三人退后,奋力踹过去,木门老旧经这一脚,立刻倒了下去,声响也引来其他人,上前阻拦:“你们在干嘛!疯了吗!”
这一嗓,闹得更多人拦住四人去路,孙悦桑从旁边柴火堆里扯出木棍,转身道:“你们先去,我留在这里。”
三人进到屋里哪里还有人的身影,只有地上散落的衣物,还有那道黄符,明歌捡了起来上面沾着鲜红血液,恐怕凶多吉少,出门已经来了官府,饭店被围得水泄不通,见三人出来这些村民闹得更厉害,要不是官差拦着,都能把饭店踏平。
还是领头的官差出来说,饭店里的人涉嫌几桩凶杀案,这四人都是来查案的,村民才有所消停,人群中有人突然问:“来查关凝是不是哪里有误会啊?”
他欲言又止,旁边人问:“何伯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啊?刚刚就是你关的门。”
官差把他领到前面来问,他急的满头大汗,还是不说话。
“何伯,你再不说,小凝有什么三长两短怎么办?”
何伯也不再隐瞒,如实交代,他关门不久,关凝就同他道别,说要去贺州游山玩水一阵,托他照顾家中家禽。
“俩人一起吗?”丁晋问。
“对。”
备了马匹,又派几个官差跟着,众人一路向西,不多时便追到了陆生关凝二人,陆生一袭黑衣,脸也遮的严实,站在关凝身后,为首的官差向前道:“阿生阿凝,有几桩案件需要你们回衙门问一下。”
关凝疑惑,正准备上前问,又被陆生拦住,她只好站在原地说:“我与阿生准备去贺州,并未参与什么案子啊?”
“关姑娘,你先来我这里,我同你解释。”江晨邻上前两步,想要向前拉关凝过来。
陆生见状拉着关凝更加后退几步,众人心都提到嗓子眼,又有一名官差上前道:“阿生,你先同我们回去调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