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了下,
也没有言语其它。有其余人在场,有些话不太好说。
直至晚饭后。
姜岁照常推着燕庭雨去散了会儿步,而后才折返回自己的院子。傅凌霄已经在院中等她。
天色已完全暗下去,傅凌霄立身于院中石桌旁,仰头望着夜幕上璀璨而亮的漫天星辰。
听见脚步声,他移开视线,转而看向朝自己走来的姜岁。他眨了下眼:“这回,你还有别的事要去办吗?’姜岁笑了笑:“我要沐浴。
傅凌霄:‘
半个时辰后,姜岁与傅凌霄各自沐浴结束回到房间。傅凌霄坐在床榻上,看着坐在梳妆台前梳理长发的姜岁,出声询问:“那现在呢?还有事吗?‘
姜岁手里的桃木梳子从长发头梳至发尾,镜中倒映出她带着笑意的面容:“没有了,准备睡觉呢。"
她将梳子放回梳妆台上,面带微笑看向从她回到房间就注视着自己的傅凌霄。
侍女将点燃的安神香放去卧房,随后很有眼力见的退出房间,顺势关上了房门。
房内烛火依旧燃着,火苗稍稍窜动着,却不曾熄灭。傅凌霄起身走向姜岁:“那,午后没完成的事,继续?”姜岁眉头轻挑了下:“你还记着这件事呢?’“怎么也是不可能忘记的,”傅凌霄望着她的眼睛:“毕竟被突然丢在房间里的人可是我。某人跑走后,可是跟人在外面逛了一下午才回来,可惬意着呢。
看似平静的面容,话语中却有着很明显的怨言。姜岁自然想起午后的事,也生出些不好意思来,嘴唇轻抿,又笑了笑:“那.....我离开后,是怎么解决的?’傅凌霄坦言:“洗了个冷水澡,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他伸手,揽住姜岁腰身的刹那,俯身将人拦腰打横抱起:“但现在,我想不会再有人来打扰我们了。"
姜岁抱住他脖子,故意逗他:“万一真有人来呢?”“即使真有人来,我也会当做没听见,没看见。”傅凌霄将姜岁抱到床边,小心将她放下:“门窗我已关好,但凡有点眼力见的,都不该在这种时候出现在这里。'
他俯身向前,姜岁顺势往后靠倒而下。她平躺在床上,他顺势靠近,身影将她覆盖住。
她望着他,脸上仍是浅浅笑意,不觉得害怕,相比较午后初次亲吻时的害羞,这回她看起来比那时候要更坦然了不少。她对此的接受能力甚是快。
傅凌霄抚上她脸颊,手掌微微摩挲而过:“你还有别的话要说吗?
姜岁眼中笑意萦绕起,双臂抬起搭在他肩上:“我不怕疼。’傅凌霄眼眸骤然亮起,一瞬诧异而错愕。这回倒是轮到他有些不好意思了,脸颊泛起一层红晕,眼神微微闪烁着,声音也低了好些:“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姜岁手臂用力,将傅凌霄拽了下来。她凑在傅凌霄耳边,故意吹了口气。
傅凌霄觉得有点痒,下意识缩了下脖子。而耳根处,却也因此生出一抹红晕,逐渐上染至耳尖。
先前没想过,在这件事上,姜岁如此胆大。午后自己所见她的那副害羞模样,仿佛只是他的错觉。
注意到傅凌霄的变化,姜岁嘴角扬起一抹笑来,于他耳边低语苦。“尖亡十说的战旦你国的风个音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