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纸被揭开,盲蛛瞬间活了过来。
可不知情的人被逼的连连怒骂温离不要脸,完全不知危险到来。
温离眼见时机成熟一个扑腾跳进了身后的树从中,江不眠提着沈倚楼躲过盲蛛刚苏醒时的一击。独留下那三名弟子在风中凌乱,不过是迟疑片刻,盲蛛便吐出蛛丝形成一张大网将其困住。
不过为首的弟子还是有些实力,轻功使然躲过落下的大网。他咬着唇不发出一丝动静的想要躲起来。而温离自然没有放过这个好机会,她捡起地上的一块小石子便朝着他的脑袋扔去,石头尖锐,那人疼的“啊"了声,声音虽然不大,但依旧引得盲蛛注意,一条蛛丝缠上了他跃起的脚,一个用力他便跌在了地上,不等他反应,随后又被吊在了树上。盲蛛明显想要在结束他们性命前戏弄一番。“救命!”
“救命啊!”
“快来救我们!”
他们眼下被吓的惨了,毫无形象的崩溃大叫,声泪涕下,好不绝望。
温离见折磨的差不多,就想故技重施以适才的方式再对付盲蛛,却被江不眠按住了肩。
她扭头疑惑的看着江不眠,只见后者冲她摇摇头,作出口型:“会有人来救他们的。”
“真的?"温离略有些疑惑。
江不眠抬了抬下巴,温离顺势看去。
躺在地上的三人绝望的看着越发逼近的盲蛛,那如尖刺般的蛛脚即将落在他们身上,满口獠牙的大嘴像是个无底洞似的缓缓靠近。
就当即将落下之际,一把青绿色的玉剑挂着寒气裹挟着簌簌风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利落干错的将盲蛛劈成两截,盲蛛流出深黑色的液体。
玉剑回旋,飞入来者手中。
容阙临风而立,额前碎发不羁晃动,白衣如画,翩翩如玉。“容、容阙师兄!"方才还哭的稀里哗啦的弟子,此时却是满血复活,双眼放光的看着容阙,用袖子抹去脸上斑驳的泪痕,以掩饰狼狈形象。
容阙冷冷看向他,眼神甚至没有留在盲蛛身上一分,薄唇微启,毫不留情:“你们被淘汰了。”
弟子惊喜的表情还未褪去,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破了胆儿,他哑着声,不可置信:“师兄,你就当没看见,放过我这一回儿。”
温离远远看着,忍不住在心底咋舌。
这人还真是见人下菜碟,对着他们是一副无赖样,对着容阙就是见到老母亲似的,恨不得贴上去。
但容阙只是瞥了他一眼:“淘汰即是淘汰。”那弟子心如死活,六神无主的跌坐在地。
江不眠见此情形便想上前同容阙打个招呼,兴致冲冲的戳了戳温离的胳膊:“你不是认得他吗?”
温离捂住江不眠的嘴,叫他不得不跟着她的动作低下头,“嘘,可不要让他发现我们在这里。”
江不眠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大大的眼睛充满迷惑。温离却示意他闭嘴。
她不想碰上容阙,免得等一下容阙给她穿小鞋。容阙似乎没有注意到他们这里的动静,冷冷的抛下句话后便消失在此。
待他走后,温离三人才从树丛中出来,原地已经不见那三名弟子的身影。
江不眠问温离:“为何你不上前同他打招呼,你不是想找他吗?”
温离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才想找他,你全家都想找他。”
江不眠:?
你分明不是这样说的啊?
“喏,地图。”温离将图纸摊在二人眼前,一字不落的重复:“明日亥时前到达莲花台,过时者淘汰。”沈倚楼抚着下巴:“所以说这个消息是隐藏的,大多数弟子都不知道,要想知道必须得同我们一样斩杀妖邪才可,那若是有人将这消息外露呢,那岂不是有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