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徕头一回上了四楼。
正常情况下一楼住着两位管家,二楼住着叶翎和商成才,三楼仅她一人,四楼住着商则、柳从今和余独白。
现在四楼的有两个人在一楼接待客人,她去找谁不言而喻。
原徕敲响了余独白的房门。
只过了两秒左右,对方便唰地一下打开了门。
“原司令。”
余独白依旧穿着没有一丝褶皱的板正黑西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
即便是待在独属于自己的空间里,他也始终保持着这幅正经模样。
挺好的,这至少侧面反应了他并不是一个会被轻易动摇的人。
“身体怎么样了。”原徕没有寒暄,一开口就进入正题。
“还可以。”
“想好了吗?你可以跟我要点什么,或者跟我提个要求。”原徕慵懒地斜靠在门边框上,“总归不能让你白挨打了。”
“原司令,我与您是对练,并非干站着当沙包。”余独白毫不犹豫地拒绝,“更何况我技不如人输得一败涂地,挨揍也是应该的,您无需为此给予什么补偿。”
“我建议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别急着拒绝。”
“我还是不.....”
“因为我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可能都需要你来陪我练练手。”原徕语气平静地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
余独白懵了。
“还.....还打?”他下意识扶住了腰,表情不太淡定。
“你是有什么顾虑吗?”原徕挑眉。
余独白:“......”
余独白:“没有,只是少爷过两天返校,我作为他的贴身保镖要随时跟着。”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原徕也不想为难人,摆摆手便要走,“如果你实在想不到要什么的话,我就直接往你账户打五万进去了。”
“等,等等!”
余独白没料到她居然那么好说话,情急之下开口挽留。
见人真停住了,他内心又挣扎了起来。
但最后还是一脸正色道:“我能不能跟您聊一聊?”
原徕嗅到了转机的味道,当即掉头钻进了房间里。
“原司令,在进入正题前我需要先跟您道个歉。”余独白将门合上后,神色莫名惭愧,“其实我们初次见面并交谈之后,我虽然仍旧很尊敬您,但.....心里却觉得您有些轻浮。”
“因为我个人认为即便需求再强,性这种东西都不该那么草率地去对待。”
原徕靠在椅背上静静听着,没反驳也没认同。
“可昨天发生的一些事情,桩桩件件都在表明着您并非我所认为的那样。”
“而且我还想起您曾经说过,自己有时会做出一些不受控的行为,所以我猜您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停,不要主观地去美化我。”原徕能够预料到他接下来要说什么,及时出声打断,“性需求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东西,我并不是因为某种原因不得已才找床伴的,单纯只是因为我需要,明白吗?”
“如果你非要给我加上什么酸了吧唧的限定条件,也不是没有,那就是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会迫切地想去寻求一个发泄的口子,言行举止都会比往常暴躁一些,想要心情快点变好的话,要么上/床,要么干架。”
“柳从今昨晚之所以出现在我床上,正是因为他撞上了我心情最差的时候,我又把他误认成鸭子。”
“后来到手的鸭子飞了,我又憋着一肚子火没地方发,只能找你来练练手了。”
原徕没想到余独白的心思还挺细腻,居然能品出点不一样的味道来。
但她受虫族影响的事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