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四海对贺聪说道:“这欧阳国泰可是两榜出身,为官干练清廉。何况他还要靠我帮他维持秩序,靠你我称贡纳税啊。我们的事他能不尽心办吗?”
贺聪点了点头,伍四海又说道:“贺少侠,你我一见如故,我比你年长,你以后也别叫我伍镖头了,就叫我叔可好?”
贺聪知道他在接纳自己,便恭恭敬敬地喊道:“叔父,小侄恭敬不如从命,先给叔父行礼了。”
伍四海拉住他哈哈大笑起来:“好了,快别这样。”
第二天,贺聪又回到四海镖局,伍四海摆手让他坐下,忧虑地说道:“我刚接到下面的报告,说我们这的丐帮分舵被奉天帮给挑了,没想到他们竟敢动丐帮。”
伍四海的忧虑不无道理,丐帮是天下第一大帮会,他们的帮会遍及各地。虽然没多少很高明的好手,但群起而攻的话,任谁也受不了。现在奉天帮敢和丐帮叫板,看来他们的来头就很是不善了。
伍四海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贺聪,说道:“现在的情况已经变化成这样,不如我们再联合丐帮。我准备给丐帮的柯长老写信,请他派人来和我们商讨联合抵御奉天帮的事。”
贺聪道:“太好了,我们最好再多联合一些帮会和门派,能借助官府的力量就更好了。”
伍四海点头称是,于是贺聪就把自己的具体想法说了出来。其实一开始伍四海并不想和奉天帮发生冲突,也不想与他们发生纠纷。可奉天帮欺人太甚,还抢了镖局保的镖,这让伍四海咽不下这口气。而贺聪愿帮他讨出被劫的镖,也是给他一个人情,这让伍四海很买他的面子。因此,也心甘情愿地和他合作,共同对付奉天帮。
贺聪现在等于又多了个帮手,这样对付奉天帮的势力又大了许多。现在又由伍四海出面和丐帮合作,这让贺聪更是感到无比兴奋。
贺聪别了伍镖头独自一人进城,看到城里的繁荣景象心中甚是高兴。当走到街中心地带,只见来往行人如织,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不知怎么却围的是里三层,外三层的。贺聪好奇也颇有技巧的见缝插针,没有费什么劲就挤了进去。
仔细一看争斗的双方,一边站着三人。中间一人约四十多岁汉子,体格健壮,肌肉结实,双目炯然有神,他肩背之上还背着一把厚背大砍刀。身边两位也是肌肉结实,一看之下,就知都是常年习武之人。
三人对面站着二人,一人是位丰神俊朗锦衣玉袍,大约三十多岁的男子。他身边站着个更为俊俏,更为年青的男子。这男子双手抱胸,胸前一把奇形似刀似剑的兵器。眼睛低垂,似一切都不放到心上,就那么站着,却有一股凛人气势。
此时两边怒目而视,都不说话。那三人中其余两人早已是大怒,眉毛都拧到了一起。若不是中间那人的阻止,怕是立即就要扑上前去相斗。
这时,那中间约四十多岁汉子才开口道:“我已问你多次,你们为什么到处打听耿天星和他女儿的下落?你们和他们有什么关系?你们却三番五次地不听我们的劝告,把我们奉天帮的话不当回事,我看你们是活的不耐烦了。我劝你们还是回去为好,我们陈帮主说过,凡是打听耿天星的人都不得擅自离开此地。否则格杀无论!”
“你不要拿奉天帮来吓我,我走不走,我想到哪里去,任何人也无权干涉。”锦衣玉袍的男子说道。
更为年青的男子也怒道:“你们凭什么来管我们?如果再不让开,可不要怪我下手无情!”
此时正是午时许,但围观的人数一多,再加上头顶太阳直直的照射,片刻功夫,大部分人脸上都细细的渗出少许汗水。他们不知为何原因争吵,而此时又都无声。围观众人指指点点,贺聪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
正感无趣时,就听有人轻声说道:“对面那二人好像都是女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