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还很大惊小怪的模样,现在又变得那么平静。我有一个很大的问号。
商河星的声音打断我们的思路,“判断尸源基本就是解决了案件90%的问题。”
能地要毁尸灭迹,尽可能从根本上解决掉被查到自己身上的风险。因为大多数凶杀案的凶手都是受害者的熟人。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会尽可"至于尸体头颅的伤口,刚才这位黎先生也说了,是用这里的消防斧造成了。先用扁平斧刃的一端砸
,又用了尖锥形的一端砸了第二次,这很显多然说明了这场命案存在着激情杀人的可能性。
“接下来的身体的砍伤很难确定是为了确定受害者死亡的加固行为,还是先于死亡的伤势。”我补充道,
“如果有显微镜的话更容易检查出血管有无压力,皮肤弹性特征等,判断这是零为生前伤。
这句话并没有太大的帮助,可是这需要严谨。
话说,我希望这些伤口不是为了掩饰谁是凶手。我不认为现在还有人认为乱刀之下,找不到谁是凶手。哪怕都是给了致命伤,
,这里面也是存在着先后顺序。这并不会说,因为找不出谁是凶手,所以这个谋杀案就没办法定案了。在法
去律上,找到给出致命伤的
人会负主要责任,与此同时,这个集体行动也代表着共同犯罪。一个也逃不了。
“这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商河星说道,“毕竟这并不能断定这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如果用抱枕,衣物等东西吸收和阻挡血液,也可以减少喷溅血点的出现。
被突然指出这个问题的列车长脸红了红,因为他刚才还对自己的发言很肯定。
现在陡然间被拆台了。
安轻言在短暂的沉默后,下意识地看向商河星。他心里肯定有想法。
所有人都知道,这场案件不能再拖下去,越拖越难找出凶手,对情况越不利。
他的目光扫过列车长,声音平静,
“如果这里有检测痕迹的工具,
我们就
能迅速排查,缩小嫌疑范围。这里有紫外灯相关的设备吗?"他很理解列车长的顾虑,这个说法其实是在为他着想。
可是列车长显然很沮丧。
没有回复就已经说完了答案。
在我们几个谈话间,多丽丝.安吉尔已经被其他列车员带过来了。果然是刚才的女生,不过这次她戴上了修容的黑框眼镜。那眼镜应该是她自己本来就是有的,除了那上面刻有多丽丝的名字首字母的名牌眼镜,镜片上也有很明显的刮痕,说明多丽丝把这价值五位数的眼镜随意乱扔。
我本想继续观察多丽丝,看看她和比自己大七岁的继父之间是否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毕竟她那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与她身上的某些细节似乎不太协调。她与继父的关系,也许正是这场案件背后的一条关键线索。她还有些刻意地回避着和其他人的目光接触,这让我更加怀疑她的背后,或许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
可偏偏商河星冒出声音说,他要去温迪-盖尔的座位看一下他随身品,更好地锁定凶手。
因为死者被发现的时间早,作案事件又发生得很急,相信凶手也没有办法把所有痕迹都处理好。所以这个时候,是最容易发现线索的时机。紧接着,他旁边的安轻言看了我一眼,暗示我跟上去。我原本还想假装看不懂他的眼色,安轻言开口:“黎先生观察力那么强,很适合再去跟着看一下。
明明我除了一开始帮忙做了简单的尸检之外,什么都没有说过。尽管安轻言的话语平静,但我能感受到他话语背后的催促。我深吸一口气,默默跟着商河星向温迪.盖尔的座位走去。
我心里想着,还是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