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惊诧于他突然到访,有突然突然送她小泥人,这会又这样对她
漾漾脑子一片混乱,只有一个念头,推开他。
她这样想着,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推他,本以为会要挣扎一番,谁知一推,就将他推得撞上了门板。漾漾愣住了,只见他闷哼一声弓起了身子,捂着胸口好像很疼的样子。
“我,我没使力啊...."漾漾急了,说出这个话有点心虚。
本以为他是假装的,可见他真的好像很疼,她慢吞吞走上去,低头一看,鲜血渗出他的衣服从他的指缝间印了出来,漾漾脸色煞白:“你受伤了!是,是外面的机....“不是....."霍景珩低沉的声音夹着安抚之意,“没事,死不....."这会他又好像自嘲了一下。
漾漾心头一紧,连忙扶着他做到罗汉床上,转身就要走:“我去请大夫....
霍景珩却将她拉扯回来,一时力度没有把握准,漾漾整个朝他扑去,将他扑倒手刚好压在了他的伤口上,他又是一声闷哼,漾漾惊坐起远离他,又跪坐起去看他的伤势,血好像又流出来许多,她想帮他止血又不知道该怎么做,六神无主的手指发抖:“你怎么样,我,我....“别害怕,一点小.....霍景珩轻声安抚着她。
漾漾一听,泪水瞬间盈眶:“伤在这么重要的位置怎么会是小伤呢,我去请大夫。
“别去,我受伤的事不能传出....."
漾漾睁大了眼睛:“为何?”
因为想要他的死的人太多了,霍景珩不能这样说,只道:“因为我位高权....
漾漾瞪他一眼,立刻想到:“那我去找徐驰冉。”
霍景珩笑道:“等他来了我血都流干了,有没有金疮药和止血药?”
漾漾一愣,立刻道:“有,我去拿!”
就在她房里,因为她总是磕磕碰碰,总是受伤,所以莺莺特意给她备了很多,一股脑全都拿了过来:“都是上等的!给!”霍景珩苦笑,躺在那看着她:“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让我自己来?”
漾漾苍白的小脸红了一下,底下了头。
霍景珩也不为难她:“扶我起来。”
漾漾照他说的将他扶了起来,见他开始脱衣服,漾漾连忙坐到了另一边别过脸去,却听到身后一声吃痛的声音,她终究忍不住走过去,从他手里拿过止血药,生硬道:“我来吧。”她没有察觉到霍景珩嘴角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
霍景珩侧过了身子,将伤口暴露在漾漾眼前,漾漾心神一震,眼眶立刻红了,那哪是一点小伤,这伤如果在她身上,她肯定就死过去了。她敛声屏气,小心地帮他上药,动作轻柔又小心,有条不紊地将上了金疮药后,再用绷带给他一圈一圈绕上。霍景珩静静凝视着她,鼻息间都是她的味道。
大概是室内太过安静了,漾漾有些不自在,一边给他包扎,一边问道:“你怎么伤的?”
霍景珩语出平淡:“在战场上伤的。”
漾漾微惊,她想起祁仲景说起战场的凶险,她分了眼神去瞧,他的肩上还有其他的伤痕,但是已经痊愈了,只是胸口这处,她问:“那怎么还没痊愈?你没让徐驰冉瞧瞧吗?“瞧了,驰再说并无大碍,好好将养,不能饮酒。”
漾漾愣了愣,想起他方才吻她是浓烈的酒香,脸上一红,没好气道:“那你还喝?”
霍景珩轻笑:“本来没想喝,听到了一些事,心情不好,就饮了许多。”
"何事?"
霍景珩灼灼盯着她:“他们说,你快定亲了,和荆望堰。
漾漾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传闻已经如此离谱了?她本想解释,但转念一想,如今二人无甚关系,便撇了嘴,没说话。可霍景珩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