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正午的日光透过窗棂,洒进晚云灼和墨无疾的房间。
晚云灼赤身拥着锦被,神情略显迷离, 无言地望着凌乱的房间。
她发现,自己被这狗魔头给骗了。
一开始,她被“姐姐”二字给弄迷糊了,心一软, 鬼使神差地就如了那狗魔头的意。
并且,她瞅着他一副可怜兮兮的神色,想到他受了不轻的内伤、又默默转移了她的痛感, 还有着一个不待见他的母亲,于是从心底升起一股怜爱施舍之意,倒是没滋生情/欲。
而意外的是, 这样的想法令她全身放松,不像之前那般紧绷;以至于到了最后关头, 十分顺利地就进去了。
于是, 在光线阴暗的假山里,秋千吃力地承载了两个人的重量, 颤颤悠悠地来回晃荡。
完事后,她累得不行, 以为“奖励”的事就到此为止了。
结果,这狗魔头根本没吃饱。
他把她和她被撕碎的衣衫一同裹进外袍,抱回房间, 对她各种折腾, 花样百出, 将魔族的荒/淫本色被发挥得淋漓尽致。
她曾尝试以“姐姐”的身份命令他停下, 结果他冷笑一声“少占本座便宜”, 扼住她的脖子强迫她看雾气氤氲的铜镜:“叫哥哥。”
晚云灼:……
案几上,窗台边,高柜、躺椅……房间内所有能躺能坐能跪的木质家具,都留下她深深的指甲痕迹。
中途,她想休息一下,可那侵略性拉满到极致已经丧失理智的魔头不允许,直接强势地将她一翻身,压在身下,说你累了那就这么躺着不动也行。
晚云灼抓着摇晃的床柱,眼尾激得泛出泪花,忍不住骂他贪得无厌:“你真的不会纵/欲而死吗?”
魔头十分坦荡,俯身凑到她耳边,牙齿细细啃噬她柔软泛红的耳垂,语气散漫又霸道:“死?”
“在你身上吗?”
“求之不得。”
晚云灼发现,自己实在是比不过他的无耻,只好红着脸闭上嘴。
最后到她意识涣散、全身瘫软如水后,他还有精力打水来给她清理身子,重新包扎伤口,搂着她哄她入睡。
……她实在是没看出来这魔头到底是哪里受了内伤。
墨无疾抱着一推衣裳,拎着食盒,推门而入,一眼瞥见坐在床上发呆的女子。
黑白分明的杏眸透着一层薄薄的雾气,面色白净,唇色红而不艳;整个人坐在那里,像是初春的冰雪融成,清凌凌的,天然带着令人不敢近观的距离感。
墨无疾脚步一顿。
女子转眸,向他望来。
温凉的日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在她身上流淌,再加上眸光中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嗔怪,整个人灵动了起来,不像刚才那般清冷了。
墨无疾喉头微动,将食盒放在桌上,抱着衣裳走到床榻边,递给她:“自己挑。”
趁她偏头挑衣裳,他忍不住细细打量她。
一头青丝瀑布般垂落在雪白的肩头,顺滑得像泛着光泽的绸缎。它们本来是乱糟糟的,是他昨晚趁她睡着后,一点点帮她梳顺的。
露出的雪白香肩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牙印,吻痕,指印。
他满意地磨了一下牙齿。
很好,她是他的。
而随着她挑衣裳的动作,锦被向下滑落,露出更大一片令人遐想的肌肤。她立刻拎着锦被往上一拉,重新遮住。
墨无疾眯了眯眼,腹部躁意又起,微微歪头,不错眼地盯着她,似乎在捕捉对猎物下手的时机。
晚云灼随便挑了一套素白的衣裙,一抬头,发现那魔头又以一种侵略的眼神盯着她。
于是斩钉截铁地在他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