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屿毫不犹豫道:“是啊,咱俩是朋友嘛,你说的我肯定相信。”
虽然这人经常不正经还口花花,但他一点也不讨厌。
相反,重生的这几天,他觉得最好的事就是认识了岑景淮。
季屿举起奶茶杯在他的杯子上碰了碰,一笑:“干杯,庆祝我们认识……”
一句话没说完,眼前骤然一花,紧接着就被拥进了一个宽阔的怀抱中。
“岑景淮?”季屿茫然地张着两只手,好好说着话呢,忽然这是怎么了?
“别动。”岑景淮将脑袋埋进他颈窝,汲取着他清爽的气息。整个人一扫之前的颓丧,重新变得振奋起来。
季屿迟钝是真迟钝,但甜起来也确实让人无法招架。
这么真诚又毫无防备的样子谁能顶得住!就问谁顶得住?!
不行啊淮哥。
岑景淮在心里叹息,情绪被人拿捏得死死的。
可是怎么办呢,这辈子就栽在这个人手里了。
“你没事吧?”季屿见他久久不放手,忍不住关心了一句。
两个人有十几里厘米的身高差,再加上岑景淮之前是练游泳的,还是水平最顶尖的那一波,肌肉水平和力量完全是季屿无法比的。
这么一抱,就将他衬托得非常小只。
整个儿的陷进岑景淮怀里,只在肩膀上露出一个头,看起来可爱又好笑。
“没事,”岑景淮暗暗告诫自己不能急,压抑住狂跳的心脏,恢复了老狗逼本性,“我就是太高兴了。”
“哎?”季屿不解,“高兴什么?”
“年级第一乐意跟我做朋友,能不高兴么。”
季屿心疼地看着他,原来岑景淮心理那么自卑吗?他大方地张开双手,主动回抱住了岑景淮,豪气地给自己挖了个深坑:“抱吧,随便抱。”
还有这种意外之喜?
岑景淮一听,立马抱得更紧了。
开玩笑,这次是季屿主动的!
当天晚上,两人一直在天台呆到了半夜。虽然没像岑景淮期待的那样,花前月下互诉真心什么的,关系却比之前更好了。
翌日一早结伴去教室,季屿还送了他几本笔记。
“这是我之前记的,对你应该会有帮助。”季屿拍了拍岑景淮的肩膀,“好好学习,成绩会提上来的。”
虽然他摆烂了,但还是希望好朋友能好好学的。
岑景淮:“……”
岑景淮嘴角抽了抽,僵硬地接过了那几个厚厚的本子。
季屿见他表情不对,疑惑:“你不喜欢吗?”
“喜欢,”岑景淮面无表情,像捧着一堆炸-弹,“我他妈喜欢得都说不出话了。”
“那就好。”自觉做了好事的季屿拉上书包,冲他挥挥手,率先走进了教室。
岑景淮木着脸捧着一大堆笔记走进二班,从前门到座位短短几步,就成功把自己变成了屋子里最靓的仔!
“卧槽!”王明礼目瞪口呆,“淮哥,你手里的是什么?笔记本?你要开始学习了?”
“真假?”沈休不信老狗逼有这个自觉,站起来想要仔细看看,却被岑景淮一个眼刀子吓退了。
“搞什么啊。”沈休嘟嘟囔囔,又不是宝贝,护那么紧干嘛,看都不让看。
连向来淡定的詹浩宇都绷不住了,放下笔问岑景淮:“你真要学习了?”
岑景淮没理他们,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他将几本笔记放进桌洞,越过自己的座位继续往后走,最后停在了杜子建桌边。
可喜可贺,经过一晚上的咬牙切齿和辗转反侧,岑景淮终于想起了这个人的名字——杜子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