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而那双眼睛的主人正面色冷淡地看着他,应闻后知后觉地想,原来申屠岁希是因为这个才惊讶。确实吓人。
等等。
等等?!
应闻呆滞地看着段无思跟在洛飞羽身后,和洛飞羽一起,从洛飞羽的房间里走出来。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情况?他刚刚之所以说,想请洛飞羽去看看段无思到底在不在房里,就是考虑到段无思对洛飞羽和对自己的态度简直一个天上-个.
一个.....呃,也不能这么说,段无
思对其他人不差,但对洛飞羽就是非常不一样。他觉得自己已经很有眼力见了,没料到现实更加超乎想象,他感觉似乎哪里不太对,但他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空气安静了一瞬,接着响起应闻干巴巴的感叹:“原来恩公也在啊,哈哈哈哈那就齐了。
为一种意味深长的恍然,
申屠岁希的目光在二人之间快速来回7几次,一种很有分寸的埃究慈些,他微微一笑:“在下之前就听应小郎君说过,在静远山庄遇见的,关系却比许多认识几十年的还要好,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果然奇妙。
洛飞羽也勾了勾唇,他看了眼身侧段无思冰冷不耐的表情,想到对方湿漉漉的眼睛和满脸通红舔他唇瓣的模样,心中轻轻一动,笑道:“我们其实已经认识很久了。”
应闻和申屠岁希皆是一愣。
而段无思呼吸一颤,立刻转头看他,眼里是只有洛飞羽懂的情绪。更早的时候就有过不为人知的交集。
这的确是一个只有洛飞羽和段无思才清楚的暗语,其他人最多以为他们在更早的时候吗?不为人知吗?
算上生死,算上前世今生,算上交错的时空和多余的等候,他们的确已经认识很久了。
二人都明白对方眼中的意思,于是什么话都没说,就这样相视一笑。申屠岁希挑了挑眉,却并未再说什么。
末了,洛飞羽打破了安静的氛围,对看上去有些好奇、正想张口询问的应闻道:“方才听公子敲门时说有新消息,我们是去应庄主那边谈么?“我.....啊?“应闻对话题转移之快感到有些惊讶。申屠岁希接话道:“是的,他们半夜回来,今儿个天一亮就将我叫醒了,说有新消息,要等人齐了再谈,随后我便跟着应小郎君来找二位。真有些好奇至底是什么消息了。
这么说着,三人便跟着应闻到了顾远楼最高层的一个雅间。进门一看,应连云、钟灵鹤和苏遗影已经坐在里边了。“惊羽君,段少侠,别来无恙。”几人起身行礼。略微寒暄几句,应连云便将谈话引入正题。
“我们昨日在外打听临州轶闻,原本看天色已晚,正准备回来,却在路上碰见个疯疯癫癫的老道士,
”他皱着眉,似乎至今都觉得这事有些蹊跷,,“那老道
士一直在说些奇怪的话,闻儿最开始以为和当地风俗有关,便停下仔细问了问。他说到这顿了顿,应闻便忍不住接话继续:“那人我们似乎在眉镇见过,就是我们在去颂今观的路上遇到的那个
,可我不能完全确定,那时候已经没什么
光了
,他脸上还脏兮兮的。总之
,他神神叨叨地讲了一通,说实话我没太听懂,只知道他有个什么大发现......后来我听得有些不耐烦了,他却忽然拽着我往城外走。”
闻相同的原因没法确定老道士的身份。
钟灵鹤和苏遗影在旁边点点头,表示他们当时虽然都在场,却也因为和应但洛飞羽几乎能在心里认定,此道士就是彼道士。/
不论是眉镇的那次相遇,还是他曾经看过的第二份残篇,老道士都可以说是突然出现的,他提供了一些信息,便又消失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