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的老朋友阿文感叹道,说着就要打电话叫人,“你离开那么多年,我和阿玲都很挂念你,你这又是何苦呢?”
戴伟光出手阻止了他的动作:比起嘲讽和责骂,那心疼他“自甘堕落”的眼神,才是最让他难以忍受的。
“我现在过得很好,你们不需要担心我。”戴伟光摇摇头,“现在我想写什么歌都可以,不需要再参与那些人的商业游戏,并且还能有机会培养出一个愿意唱我的歌的歌手……”
“她?!”老朋友阿文作为下一轮比赛评审之一,自然也是看过比赛选手的资料的,听到戴伟光的话顿时就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
在老朋友阿文面前许下了一番豪言壮志,戴伟光带着常小满回到围村之后,便抓紧时间就着常小满身上的奇怪现象研究了一番,最后连夜赶出了一份改造计划。
“要改造我?”常小满得知此事,有些担忧,“是不是就像主流的音乐教师那样,从基础一步步抓起什么的……”
下一轮比赛将近,她没有这个恶补基础的时间了。
“不,比赛时间紧迫,对于现在的你,我就只能用一些……‘非主流’的做法。”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在这部电影前期就已经仗着“取材现实”而衍生出后世各类选秀卖惨出丑搏眼球的初版手段时,那个“非主流”改造计划以及女主角常小满的花里胡哨圣诞树形象,就终于在数年后的某一天,让一群渴望关爱、于是就拼命将自己外形“独特化”的青少年仿佛是久旱终归得逢甘露,纷纷眼前一亮。
自此之后,横扫千禧年神州大地的非主流之风,就在被他们奉为“非主流教母”的李思诗的带动下,成为了一代青少年永远挥之不去的青春记忆……:,,.
人的天性大概便是如此,不熟悉的人才更有距离感,说一个“艺术家”租住了她们家隔壁屋子寻找灵感,这对于常小满这种不走寻常路的熊孩子来说便是一个“惊喜”般的存在。
“都是一些老歌了,可能不适合你这个年纪的孩子听,但他真的很有才华……”常师奶如是说道,“所以他能出手指点你,是一件好事,你有空就带些家里的菜送过去给他,有来有往才有来往……”
常师奶絮絮叨叨地说,常小满嗯嗯嗯嗯地听,这一番两母女相对而坐、一边吃饭一边“闲谈家常”的场景,在无限温馨感人之余,就另带着一种让人难以言说的悲哀。
以为自己和母亲难得因为这次共同拥有着参加比赛的愿望而改善了关系,期盼着两母女相依为命的未来……殊不知,真相早就已经是子欲养而亲不待。
靠着戴伟光时不时的指点,常小满练了一段时间的歌,然后就自信满满地带着母亲常师奶出了市区,去参加电视台的第一轮海选。
在一众惊奇的目光里,娃娃音比之前抵押几分但却唱得更难听了的常小满,每次上场都能达成戏里戏外欢笑不断的场面,不知道的,都可能以为这是小丑表演而不是唱歌表演了。
然而歪打正着的是,当今这个娱乐至上也娱乐至死的娱乐圈,就是需要一点激活所有人情感浪潮的“小丑”。
看常小满此番表现居然还能晋级下一轮比赛,那明显是被比赛大会主办方拿来炒作搏眼球的做法,便是让人不禁想起了今年港城小姐VS亚太小姐选美的故事。
而故事,往往就来源于生活——今年TBL的港城小姐选美毫无波澜,再也没有如93年李思诗天仙下凡一骑绝尘的超级顶头大热选手,也没有94年那平均参赛水准格外高质素的佳丽盛宴。
平平淡淡地开始,无论TBL怎么投资都也是捧不起来;从海选到半决赛再到决赛,最后也都是平平淡淡地结束,宛如一个高开低走到让人心生不满的烂尾故事。
而相对的,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