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情。”
温盼柔这一路也看清楚了,父亲的铁石心肠,知道无论怎么求都是多余的,哭着道:“娘如果知道,一定舍不得把我送进大牢。你这样做,回头如何跟她交代?”
这丫头杀了人还不知错,温久心里烦得很,方才还能耐心哄一哄,此时耐心告罄:“就是你娘太疼你了,宠得你无法无天。所以你才敢杀人!”
温盼柔眼看自己就要被拖进衙门,哭着大喊:“还不是怪你?如果你给了我银子,我也不会杀人。都怪你!”
温久怒极,人来人往的也不好出手教训她,一把将人拖过来,咬牙切齿地道:“你如果不想死,想进了大牢不被欺负,有干净的饭吃。就别乱说话!”
温盼柔吓一跳。
哪怕得知自己即将被关入大牢,她也希望自己的日子好过一点,当即乖觉下来,再也不与父亲争辩。
这件事情闹到了大人面前,于是,对此毫不知情的楚云梨二人和还在迟疑着要不要为儿子报仇的古家夫妻俩都被叫到了公堂上。
事情想要掰扯清楚,大牢中的胡昌盛又被提了出来。
几日不见,胡昌盛早已没有了曾经属于年轻官员的意气风发,浑身脏臭,头发乱糟糟的一缕一缕搅在一起。到了公堂之上还一脸茫然。
“柳乐琳,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放过,你还想要如何?”
楚云梨一脸无辜:“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瞄了一样温久,“事情好像和你爹有关。”
温久听到这话,暗自运气。温盼安是自己儿子,柳乐琳是他儿媳……什么叫“你爹”,称呼自己一声爹,委屈她了么?
他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又悔又涩,一切都是从温盼安好转开始,他当初不该心慈手软,该冒险出手直接弄死这个孽障。
温盼柔被父亲耳提面命嘱咐了好几次,又已经到了公堂之上,再也没有了狡辩的想法,将自己拦截古明,然后又让亡命之徒将他扔回院子里的事情原原本本交代了。
白氏满脸憔悴,早就猜到了是温盼柔害儿子,此时听到她亲自承认,真的杀人的心都有,当即就扑了上去。
“你杀我儿子……我要你偿命……去死,你怎么不去死?”
温盼柔吓得瑟缩了一下。
好在大人没有干看着,让人将已经疯癫了的白氏拉到旁边冷静。
而温盼柔为何要杀古明呢?
自然是为了让柳乐琳消气,说到此,就不得不提当初胡昌盛将妻子送给古明糟蹋的事。所有的事情在此刻终于真相大白。
楚云梨漠然看着。
胡昌盛现在压在头上的只有欠钱不还这一件案子,此次翻出来之后,他想要再做官,只看下辈子有没有机会。他不甘心:“当时柳乐琳完全可以不去,是她自己要去的,再说了,我还被她打了一顿呢。”
古父接话:“我儿子也被她废了,临死之前,都没哪个大夫敢打包票说能够将他的那处治好。”
楚云梨不甘示弱:“你们可以报官请大人帮忙讨公道呀,怎么不提呢?”
古父咬牙:“那你被欺辱,为何不报官?”
楚云梨一副看傻子的模样:“我是女子,又即将高嫁,名声要紧。再说,我只是被你们算计,又没有吃亏。”
胡昌盛:“……”好有道理。
刚想到此处,就察觉她的目光看了过来。他心中顿生不安,就听她悠悠道:“我和胡昌盛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走到如今有多辛苦,别人不知,我是清楚的。如果告到衙门上,就毁了他的一生,我是想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可惜,他自己不会做人,得罪了一片。”
胡昌盛心里恨极,又不敢在大人面前表露,急忙低下头掩饰。
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