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了。
阿玲看一眼死活不开口说话的颜昭,也觉得心烦:“老大,这小贼怎么处理?”
大当家若有所思,放下酒杯,淡淡道:“先关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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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昭被人绑了手脚推进柴房。
关押她的人故意用力推了她一把,她脚被绳子绊住,站不稳,扑通一声摔倒,随后便听见房门在身后合上。
她费了好一会儿力才直起身,抬头,意外发现屋子里还有两个人。
他们被绑在柴房柱子上,恰好颜昭都认识。
骆棋和蔺超。
颜昭被扔进来的时候,骆棋刚把塞嘴里的东西吐掉,见状嗤笑:“以为你多有能耐,说到底还是个废物!刚才劝你下山你不听,这下好了,咱们连个回宗门报信的人都没有。”
蔺超劝骆棋:“咱们都这样了,你就少说两句。”
末了扭头问颜昭:“外面什么情况?你怎么也被抓进来了?”
颜昭不搭理他,蔺超自讨没趣,骆棋嘲讽道:“她什么德行你还不知道?天塌了也蹦不出一个闷屁,你跟她说什么都是白瞎。你现在来装好人了?之前的事情可少不了你的份!”
蔺超明白他在说什么,面子上挂不住,干脆也不吭声了。
没人说话,柴房里就安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骆棋听见窸窸窣窣的声响,觉得古怪,扭头一看,顿时瞪大眼。
颜昭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手腕上的绳子,正坐在地上,拿着一枚兽牙割脚腕上的麻绳。
眼睁睁看着颜昭三下五除二解开绳索,站起来轻快地甩甩手,跺跺脚,透过门缝观察外面的情况时,骆棋终于反应过来:“颜昭!”
颜昭瞥他一眼。
骆棋扭了扭胳膊,艰难地伸长脖子:“快过来给咱俩也松开!”
蔺超用胳膊肘狠狠怼了骆棋一下,压低声:“忘了咱们平时怎么对她?你这态度她能帮忙才怪了!得说点儿好话!”
骆棋从来没正眼瞧过颜昭,打心眼儿里没把颜昭当做同门,没想到有朝一日他得放低姿态请求颜昭搭救,心里委实觉得屈辱。
可蔺超说得没错,眼下就有脱身的机会,他若不服软,等着师父得知消息来救他,黄花菜都凉了。
他紧扣牙关,说两句话的功夫,险些把舌头咬了,十分勉为其难:“以前的事,是我们太过分了,我,我跟你道歉!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对啊!”蔺超出声附和,“颜师妹,我们毕竟是你的师兄,以前我们对不住你,你有任何怨言,等离开山寨,我们听凭你处置!”
颜昭站在门边,冷漠地看着他们表演,无动于衷。
骆棋和蔺超劝了半天,颜昭没搭理他们,打定了主意袖手旁观。
意识到颜昭绝不可能出手帮忙,骆棋心里着急,脑筋一转:“你不帮我们松绑,我们就大喊大叫,到时候,谁也别想走!”
蔺超心里一咯噔:坏了!
可骆棋这话说出口,颜昭竟然真的朝他们走过来。
骆棋向蔺超递了个眼色:怎么样?
他心里洋洋得意,像这种贱骨头,不能给她半分好脸色。
颜昭默不作声走到骆棋面前,骆棋脑袋朝后扭,催促:“别磨磨蹭蹭的,你动作快点儿!”
下一瞬,他后脑勺一痛,两眼瞪大:“你……”
话没说完,视野整个暗下去,脑袋栽到胸前,不吭声了。
“颜,颜师妹。”蔺超脸皮颤了颤,很有自知之明,“你下手轻点儿……”
颜昭对他一视同仁。
蔺超哼都没哼一声就昏死过去。
临走之前,颜昭瞧见骆棋腰间有块东西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