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比较麻烦的一点是,在这一月内随时有可能会发/情,只有等发/情过去,这次的易感期才算结束。”
“有办法…提前吗?”
司野一秒意会对方,语气平静叙述利弊:“强行人为提前,会比自然更加难以忍受,稍有不慎,精神海易再度崩溃。”
床上的男人闭了闭眼,深眉紧锁,似是下定决心的坚毅。
“我会想想办法。”
司野不再劝说。
司野离去时另外安排一位疗愈师来陪护,只不过在他的吩咐下,疗愈师没有直接进去里面房间,而是待在客厅听候。
修安静躺在床上,目视天花板,听着门外传来的女声。
“上将,我是疗愈师玛姬,接下来会为您进行24小时陪护,您有任何需要或不适,都可以随时叫我,我就在外面。”
男人微收了收指骨,呼吸沉沉,脑海里不自觉浮现那个女孩的声音。
他从未被任何女beta那样抱过。
只是浅浅回想,身体的某处又不受抑制地立起。
修不喜欢这样的自己,不喜欢这种身体不受自我控制的异样感觉。
他攥紧拳头,试图用力压制,浑身肌肉如吸水的海绵膨胀,结果却适得其反。
貌似更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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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愈院医务室。
桑念趴在纯白的单人病床上,一帘之后,传来另一位疗愈师的惨叫,伴随其后的是医生的呵斥。
“再乱动不给你上药了。”
她正听着,一位医生助理掀开布帘进来径直走到床头,金属托盘上应该是为她准备的药。
“和我一起进来的那位中级疗愈师呢?”
桑念按耐不住问,对方看起来伤得挺重。
“转移到城镇上的中心医院了,疗愈院医疗条件有限,她的伤需要动手术才行。”
女beta助理说罢,下一秒有些粗暴直接地掀开桑念的上衣,整个后背都袒/露呈现在外。
她下意识惊了声,不料遭到对方的吐槽:“都是女beta,怕什么。”
桑念侧脸压在枕头上,不自觉蜷了蜷手指,不敢再作声。
“你还是怪幸运的,没有断手断脚什么的,只是一点软组织挫伤,休息几天就能好。”
Beta助理说着,一边将冰凉的药膏往她后背涂抹。
桑念不知这药膏的温度有多低,此刻她真的感觉像是有一块冰在她的后背移动,却不如冰块那样丝滑,倒是有些粘腻,就连空气里都盈满了这种药膏的气味,味道形容不上来,但的确不太好闻,有些令人头晕目眩的麻木。
对方说得没错,她是幸运的,桑念现在回想起在六楼发生的一切,仍心有余悸。
这是她来黑格里森以来,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身为疗愈师这一职业的危险性。
“好了,再躺个半小时,等药剂吸收,就可以下床了。”
Beta助理说完,重新端起托盘掀开布帘出去。
桑念乖乖躺了半小时,这三十分钟对她来说过得无比漫长。
时间到后,她试探着爬起身坐起,后背似乎真的没有原先那么疼了,她猜测药膏里或许有麻药的成分。
面前有一扇不大不小的窗,此刻窗外天气渐晴,远处的森林绿意葱茏,一阵微风轻轻撩动窗边纯白的纱帘,工作手环同时收到消息。
桑念低头查看。
[司野:桑念疗愈师,今天不用工作了,回去休息吧。]
没有一点防备,她收获了半天假期。
桑念想回复一声,手环却再度失效,尝试数次只能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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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天光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