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丁地就说出一句:“顾老师,我做对了题目,你为什么不请我吃糖呢?”
她以前只要挠他的手心,顾时缊就知道,她是在要糖吃。
七年的时过境迁,她像以前挠他手心那样,挠了挠他的后颈和肩膀。
可她也忘了,挠的位置不同,就像马里奥的隐藏砖块,掉下来的奖励也不同了。
顾时缊埋在她耳边闷声笑:“以前请你吃糖,现在请你吃别的不好吗?”
“什——”姜吟以为他在跟自己打谜语。
下一瞬间。
她就知道,这不是谜语。
这是开卷的答案摆在眼前,顾时缊摁着她的肩膀。
连哄带骗的。
“吃掉它。”
一次次的浪潮侵袭,她也不过是在沙滩上晒太阳的一只懒蟹,被卷进去,又被吐出来。
…
姜吟第一次觉得宿醉后,会有这样头疼的感觉。
迷糊醒来。
难得顾时缊也还没醒。
以往每天,她睁开眼的时候,旁边已经没有人了,同居这么久,她偶尔都还是会怀疑顾时缊的存在。
可今天他的存在让她无法忽视。
自己那发酸、疲软的身躯,也让她无法忽视。
草!
怎么没给自己喝断片啊!!!
喝上头,做了点奇怪的事,因为没断片,她又将前夜所有的细节都记得一清二楚。
而且,记忆好像被酒精扭曲,变成了更加清晰、慢速的画面。
在她的脑海中,甚至还有被放大的一帧又一帧。
姜吟睁开眼,愣神地看着睡在自己旁边的顾时缊,他似乎感觉到身侧的人动了,伸手又将她往怀里揽。
在还没消化好回忆的时间里,姜吟又被他抱紧了。
男人有力的手臂将她紧紧圈在怀里,这些年顾时缊应当没有少健身。
这会儿裸着个上身,肌肉线条清晰,且明显有力。
她在顾时缊的怀里变成了小小一只,他圈着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倒是还没醒,继续睡。
姜吟怎么都睡不着了。
太可怕了…
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美色在前,她也确实没忍住。
而且,如果没记错的话,本来已经结束了。
是她自己不知死活、贪心不足,又抓住他的手,挑衅:“就到这里了吗?”
顾时缊本来准备放过她,明显是控制好了进展程度,准备自己去洗澡再消化消化。
她拽住他以后。
顾时缊回头垂眸看着她,似乎是提醒了一句:“你要主动吗?小心点。”
她刚开始没懂顾时缊所说的“小心”是什么意思,直到再一次被他抵住。
直到一次又一次的侵袭。
姜吟才恍惚明白,他所说的小心是——
她不主动的时候,他还可以控制力道、控制情绪,可一旦她主动了。
就像是点燃了最中心的火种。
顾时缊会失控。
这件事瞬间从在沙滩享受着温水轻抚的情况,变成了大火爆炒小螃蟹。
现在想起来,真是懊恼中带着暗爽。
爽就爽在,她是挺舒服的。
而且好像也不亏?
唯一的问题就是…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怀疑自己身上到处都是被人打的标记。
而且这种浑身要散架的酸楚感,比她夜爬泰山六小时登顶还累。
姜吟想了想办法,悄悄地从他怀里退出去,顾时缊没有醒来,他确实睡得沉。
她先去洗漱,站在镜子面前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