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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鸩酒(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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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彩顿时怒从心头起,一手抵在朗月仙□□的胸口,强忍着没有起一阵大风直接把他掀进水里,一字一句道:“捡、回、来。”

止洲和佚彩之间的剑拔弩张,在师又槐看来完全就是危险暧昧。

“我来便是,何必劳烦朗月仙。”师又槐温和笑着,与寻常无异,脚下却是举步生风,一步步踏着盘盘荷叶走到水中央。

荷叶泛起的层层涟漪,被小舟打散。

止洲斜睨了他一眼。

该是何等城府,才能将欲望压抑到极致,不动声色地靠近。

师又槐挥了挥手,一片荷叶就从水底托着铃铛浮了上来,圆滚滚胖乎乎的水珠在荷叶上晃来晃去。

一只手抢先拿过了铃铛:“我来为她戴上吧,权当赔罪。”

朗月仙不由分说地给佚彩将铃铛戴了回去,指尖擦过她的掌心。

师又槐被截胡了也不恼,只是好脾气地表示:“夜里寒凉,此地又近水,我来接小雀儿回去歇息。”

接着自然而然地握住了佚彩空闲的另一只手,“师妹手都凉了。此番礼数不周朗月仙只管找我问罪,莫要为难旁人。”

二人眼神一番交锋,不知打了什么哑迷,止洲最后还是施施然放开了手,末了还依依不舍地摩挲她的手腕。“我明日再来寻你。”

止洲在说到“明日”这两个字时,加重了语气,看向师又槐的眼神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怨毒,仿佛此人活不过明日。

师又槐如愿牵着佚彩离开,佚彩想抽回手,却被师又槐刻意打断。“师妹手腕上的铃铛可以辟邪,切记不可离身。最近鸣烟派晚上不太平,有怨气极重的邪祟作乱,你小心些。”

邪祟?仙门禁地会有这种东西?长老们都是吃干饭的?

佚彩点了点头,但是眼神充分表达了她的不信任。

然后,一团脏器都翻出来洒了一地的不明物体就朝着二人的方向蠕动过来。

还没等佚彩看清,就被师又槐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开。他捂住佚彩的眼睛,将她扣在怀里。“别看。”

草木香弥漫在鼻尖,佚彩就这么被师又槐一路护着进了洞府。

师又槐没有进屋,高大的身影映在窗棂:“睡吧,我守着你。”

佚彩同他道谢,师又槐只是笑。

天上的月亮我若不能独占,旁人也不可攀摘。枝头的小雀不愿留在我的金笼,他人也休想染指,不如都做我这般的痴儿。

佚彩睡着之后,师又槐轻轻合上窗,转身提剑迎向身后躲在转角的人:“出来吧。”

那人和他有着相同的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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