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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空出现的伤口(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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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堰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二人对视一眼,忙叫那宫人带路,四个人风风火火的朝烈火宫的方向走去了。

“昭弥是不是又故技重施,戏弄烈火宫内的宫人了?”昭堰疾步走着,仍记得先问询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宫人气喘吁吁地答道:“回昭堰大人......是...是昭弥大人...受伤了!”殊劫与昭堰二人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昭弥在宫里的恶名已不是一朝一夕了,再加上易枝夫人和仲乙的偏疼,平日里根本无人敢惹,怎么就受伤了?殊劫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莫不是昭弥太调皮,不小心伤了自己?

殊劫担心着,一行人已来到烈火宫前。推门进去,入眼便是一群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宫人,昭堰大跨步往前走,推开正殿的门走了进去,殊劫紧紧跟在身后。忽然发现那日所见的人面铜樽正在一旁毫无章法地上下跳动,偶尔会碰到跪倒在地的那些宫人,发出滋拉的声音,但被碰到的宫人也只会颤抖的更加厉害,却丝毫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殊劫随手施了个土灵术,院内树下的土便如活了一般,将那人面铜樽埋了起来,防止它再祸害人。

刚一进门,殊劫就被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了满脸,瞬间紧张起来。

里面同样跪了些人,看上去是请来的大夫,个个被吓得不轻。昭弥则正坐在屏风后面的榻上,低着头,不发一言。殊劫第一次见到如此安静的昭弥,有些心疼,走上前去想问她伤到哪儿了。但殊劫越靠近昭弥,看的也愈发清晰,她这才发现原以为昭弥穿的一身红衣竟是被血染的!

殊劫被昭弥一身的血给惊呆了,昭堰在一旁也被吓得够呛。殊劫走到昭弥的跟前,蹲下身子,摸了摸昭弥两侧的肩膀,只摸到一片濡湿,殊劫感到鼻头酸涩。她开口了,声音轻轻的,像是怕吓到昭弥一样:“昭弥,你伤到哪儿了?”

听到了殊劫的声音,昭弥抬起了头,殊劫发现她原本红色的眼瞳周围布满了血丝,整个眼睛看起来都是红的,嘴唇和面颊则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到透明,看起来颇为可怖。

“殊劫...殊劫,我好疼.......我浑身都疼死了......我马上要死了,到处都是血.....”昭弥呢喃着,可怜地看着殊劫,握着她的手从自己的肩膀拿到了自己的脸上,殊劫一手的血便又沾到了昭弥的脸侧,看上去更为骇人了。殊劫把她拥进自己的怀里,不断地安慰着。

昭堰见状,走出了殿门,询问是否已将此事通报给仲乙大人和易枝夫人。底下一个声音颤颤巍巍地回答了他:“还......还未曾...”昭堰松了口气,忙嘱托众人,在未处理好整件事情之前先不要告知仲乙大人和易枝夫人,将这件事情捂好,否则会引来杀身之祸。

安排好之后,昭堰又去找了昭弥身边的几个贴身侍女,详细询问事情的经过,那几个侍女只说昨晚临睡前还是好好的,一晚上也没有什么异常的动静,但早上起来昭弥便是一身的血,连被褥都染红了。昭堰听完只觉莫名其妙,这一身的血,难不成还能是昭弥自己砍的不成?

昭堰正忙碌之时,殊劫也没闲着。昭弥抱着她不肯松开,也不愿让大夫给她查看伤口,殊劫只得自己动手。衣服褪下来,殊劫摒住了呼吸,昭弥身体的各处均凌乱的散布着一些狭长的伤口,看起来像是某种匕首或是刀剑之类的利刃划伤的,伤口不深,但皮肉外翻着,看起来极为疼痛。

昭弥仔细的检查,并没有发现昭弥褪下来的衣服上有什么划破的痕迹。沾了血的衣服和被褥被侍女们抱走了,很快,擦洗用的水也端过来了。殊劫小心翼翼的给她擦洗、上药、包扎,这整个过程中昭弥都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只是看着殊劫不停的落泪,殊劫只能不时地停下来给她擦眼泪。

待把昭弥的伤口都处理好,殊劫已满头是汗。

“殊劫......烈火宫中有人要害我...我...我要去告诉母亲,他们这些...该死的凡人!母亲会...惩罚他们的,他们一个也跑不了!”

昭弥仍浑身发着抖,裹着白布的手此刻正紧紧地攥着殊劫的手腕,稚嫩的声音断断续续,听起来咬牙切齿,似乎已经认定是烈火宫内的宫人伤到了她。殊劫被她攥得手腕生疼,但见昭弥红红的眼睛闪烁着,精神不太稳定的样子,还是放弃了掰开她的手的想法,就任凭她对着自己的手腕使劲。

殊劫见她身上已被自己裹得像个粽子一样,无处下手,只能用一只手摸摸昭弥的脸,轻声道:“昭弥太累了,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立刻喝了药躺下休息。昭堰哥哥会告知你父亲母亲的,伤害你的人一定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昭弥睡下了,在睡梦中仍紧紧地攥着殊劫的手腕,似乎十分害怕。一开始昭弥睡得不安稳,不时发出些呓语,殊劫又在榻前坐了一会儿,等昭弥终于睡熟了,才得以将自己酸疼的手从她的手中拿出来,抽身离开。昭堰正坐在殿内等她,一旁跪着的众人已都被打发走了。殊劫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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