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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空出现的伤口(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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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叹了口气。

“睡下了?”昭堰压低了声音问。

“嗯,给她包扎完,又喝了药,刚睡熟。”

昭堰又道:“我问了几个侍女,都说昨晚睡下的时候还好好的,过了一晚,早上便这样了。”

“适才我给昭弥包扎的时候,她的身体各处都是伤口,看起来像是某种匕首或是刀剑之类的利刃划伤的,虽出了很多血,但伤口不深,没有性命之忧。而且,”殊劫迷惑地眨了眨眼:“昭弥那身衣物并没有被划破,很奇怪。”

“昭弥还说烈火宫中有人要害她。不过她当时说这话时看起来有些.....不太好,所以我倾向于她根本不知是谁伤了她。”

昭堰朝殿外看了一眼,担忧道:“在查清楚伤到昭弥的人是谁之前,不能将此事传出去。否则,依着易枝夫人的性子,这烈火宫内,不说全部,至少凡人,是一个也别想活着出去了。”

殊劫说道:“现在仍是毫无头绪,只能等昭弥醒来,精神好一些了,我再去问问她。”昭堰点了点头,又说:“不过,昭弥身边的四个侍女,有两个是控灵者,烈火宫外的人要想无声无息的进来,伤人之后再无声无息地离开,有些难,因此烈火宫内的人确实是有最大嫌疑的。我已让人去搜查了,看看是否有什么异常。”

殊劫心中烦忧,不停地摸自己刚才被昭弥抓住的地方,昭堰察觉到了。

“怎么了?手伸过来,让我看看。”

殊劫不想伸手,还是被昭堰捉住了,只得老老实实把手伸给他。昭堰从宽阔的衣袖里扒拉出殊劫一截白玉似的手臂,手腕上除了用红绳挂着一个不大的看起来十分奇怪的饰物,在小臂靠近腕部的地方赫然有几个手印,正退了红往青紫转变。

“这是昭弥抓的?”

“昭弥太害怕了,所以就抓得紧了一些,”殊劫想把手抽回来,失败了,又说:“没事,都不疼的。”昭堰不赞同地看她一眼,低头给她揉那点淤青。又见那红绳系着的饰物十分不像寻常的手链,平日里因殊劫衣袖宽大,这吊坠掩在其中,竟没被他发现。

“这吊坠看起来十分不寻常。”昭堰抬头看了殊劫一眼。

“这是一个黄铜做的钟。”

“钟?”

“对,这是师父留给我的,想必是亓罗没有这物件,你不认识它。”

二人正谈话间,武封过来了。

“昭堰大人,殊劫姑娘。”武封行了个礼,昭堰与殊劫站起身来。

殊劫忙问道:“有什么发现么?”武封道:“除了一名昨日因家人生病回家探望的宫人以外,其他人我都盘问了一遍,未曾发现异常......各处居所也都已搜查过,同样未发现任何可疑的凶器。只是......”

“武封,你能一句话说完么?有什么事情要你如此吞吞吐吐?”昭堰盯着他。

“是!只是...问到昭弥大人的事情,宫人们都战战兢兢的,只知道说不知二字。我一再逼问,他们便掀开衣服下摆,露出腿上一些看起来已经结疤的伤口,说......昭弥大人之前经常用人面铜樽拿他们取乐,虽然自殊劫姑娘来后已许久不这么做了,这些烫伤、灼伤也已在好转,但是他们还是十分畏惧昭弥大人,不敢直视,不敢靠近,因此也就一无所知。”

“......”

殊劫扶了扶额,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昭堰已在安慰她:“昭弥是有在慢慢变好的。”殊劫点了点头,又想到虽然宫人们极有可能因为昭弥的行为而产生怨恨的心理,从而做出报复行为,但是说到底,并不是有了想要报复的心便一定能够做到。这宫中凡人居多,无法利用灵气,与昭弥相比,实在弱小,不像是能近昭弥的身并且伤到她的人。

“对了,那名回去探望家人的宫人叫什么名字?”昭堰突然问道。

武封有些奇怪,仍老老实实回道:“回大人,叫萱意,是一个凡人,负责平日里的洒扫之类,并不在昭弥大人的身边伺候。哦对了,之前有次,您还叫我给她送药来着。”听武封这么一说,殊劫忽地想起来了,确实有个烈火宫的宫人与她相撞,还跛了脚,现在再来看,恐怕并不是二人撞了一下便受了伤,而是昭弥的人面铜樽导致的。

“这萱意何时回来?”

“说是今下午便回来了。”

“好。这宫人若回来了也要记得细细盘问。”

“是!”

然而,一直到了傍晚,这名为萱意的宫人还是未回宫,昭堰心中越发疑惑起来。

明日一早,殊劫去看望昭弥,才发现她身上的伤口竟然无缘无故又变多了几处,因着昭弥身上缠的布太多,要不是殊劫细心,几乎发现不了。殊劫皱紧了眉头,这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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