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光棍汉的生活（2 / 2）
花递给对方：就这一下，你去城里至少得花几百块。关键是你的肝脏也有些问题，改天得好好给你把把脉。马五的舅舅把那块棉花咬进嘴里，冲赖书生直点头。赖书生又从手提袋里拿出笔和一个用过的小学生作业本，在反面写了几种药的名称，然后，就让马五的舅舅去找他老婆取药。马五的舅舅点头接过那半块纸，又扭回头瞪了几眼地上的牙齿，但最终还是把这颗害得他茶不思饭不香夜不能寐的牙齿捡起来，在衣襟上擦了擦装进裤兜。人之发肤受之父母，齿也一样，不能随便扔了。望着赖书生的背影，马五舅舅有点傻笑的样子，其实他还有许多话想说，比如近来他老感觉小便吃力，老半天都挤不出一滴，更让他不解的是，有时会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语，醒过神来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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