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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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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些许泛红,如雨后桃花。

“这个带子不是我绑的!”钟苕立马反应过来,开始狡辩。虽然她不是个好人,但这真不是她绑的,她有贼心没贼胆她一直知道的,睡着了喝醉了也没胆子干这种事啊!

白淅河看她跳脚炸毛,努力的开始证明自己的清白。他自己使劲往回拉了拉,带子拉不动,轻缓地 “嗯” 一声。不知怎的,面对她时,似乎心里揉进一团暖阳,不怎么讨厌。

钟苕抱着一个胳膊假装冷脸发呆,身下的人还是侧躺着眯着眼。一团灵气被她化成冰块含在口中,瞬间清明不少。

“这个带子你知道是谁绑的吗?”

“不知道。”

………………

“那我解开了。”

钟苕只转过来半边身子,眼珠子一颗老实地瞅着自己的衣袖,一颗余光摸索着想要去解开,摸了几下,结没有在她这边。

“我这也没有。”

白淅河看她无果而归,也说出他这边的情况。

听他的声音,钟苕又一热,差点觉醒的大宝贝被她按下去了。

“那试试能不能砍断?”

钟苕拿出雨神,准备向下砍去,红带像是活了一样突然卷上来裹住剑身,酥酥麻麻地摩擦着,无论多么雨神使劲都一副郎情妾意的缠绵样子,怎么都砍不断,反而越砍越兴奋。

“砍不断啊。”

白淅河一声喟叹,悠悠地平躺下来,带动钟苕的手腕,像是蝴蝶落在腕间如此轻盈美好。

正在钟苕不知所措的时候,一阵嘀嗒声紧急响起来,三长一短,一级消息。钟苕收起神色,玩归玩闹归闹,别拿事业开玩笑。男人是衣服,事业是手足,宁可裸奔也绝不爬行。

血色布条濡湿松动,她正义凛然地塞紧了些。

“我转身,麻烦你先穿戴,有事商议。”说完,她扔出去一套她平日穿的宽松的衣服,手腕随着对方一阵摆动后,在几次敲击上玉石后心底泛起涟漪。

“好了。”

钟苕转头正色,如此姝丽,她心底泪流满面,表情如玄铁般坚硬。

“让我说,腕间带子解不开,那你现在是不是必须要去一个地方?万分紧急,不走不行?”白淅河玩味地打量着她,似乎在谴责又似乎在勾引。

钟苕一愣,猛地点头。

长的美,心也美!这么温柔体贴的话,那么一定可以答…………

“不去。”谁知道带着他去哪些地方?

白淅河果断拒绝,赖着坐下不走。被他一带,钟苕也被迫坐下来。

红带之间的距离很小,一个手掌的长度,谁有点举动对方都得被带着走。说句夸张的,擦个汗都两个手一起擦。

钟苕心中美好的粉色泡泡一下子被戳破,没有办法又着急,正准备说些什么,却看白淅河玩味地看着她。

“去也不是不行,除非………”

他紧紧盯着钟苕的唇,记忆模模糊糊地,但是他似乎确实亲了她,那种感觉很舒服,只是现在记不清,既如此,那就再亲一次。

钟苕事业批还没来得及切换模式,已经焦急起来。恨不得他说什么是什么。“除非什么,你快说。”

“除非,你亲我一下。”

白淅河伸出手,指着殷红色的唇,半开的唇嫣红地邀请着。

钟苕呆住不敢动,她内心狂叫,她想抱头鼠窜,扛着雨神跑,嘴炮王者现实矮子。

看她愣住,白淅河往前侧倾一下,两张微软的唇严丝合缝贴在一起,濡湿的水渍从嘴角滑落。

…………………………………

“钟苕,你嘴怎么了?”

“钟苕师姐,你是不是吃辣菜了?”

师兄妹叽叽喳喳地喊着,七师兄谢空青也瞥了一眼没说话,大家一起向白曦洞赶路。

一问一答,钟苕捂住舌根点头。宽大的袍子下,某个人随心所欲地蹭她手背,让她一惊一乍地只好捏住他的手,力道有点松又出来作妖只能紧紧握住。

折磨之下,完全忘记了之前那空洞的心口。

白淅河满足的随着她赶路,明明只是一个吻,却比他杀人还要让他颤抖愉快。

这天晚上刚落地,正准备进入房门七师兄从钟苕面前一过向里而去,钟苕手心里多出几个小瓶。

瓶身刻着春花雨露膏、雪月风花丸、春情散。

用上这些,玩的越花,越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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