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
狡黠似的试探。
触碰一下,便又迅速害羞地藏了起来。
陆咬枝在舔他。
她帮他当作了火炉,在舔他。
嵇照康横在陆咬枝脊背上的手臂青筋都爆战而起,在皮肤下狰狞起来,仿佛下一刻就要刺穿皮肤,爬得满地都是。
他的眼眸发红,仅存的理智在苦苦地压制:“枝枝,你别动。”
陆咬枝在他怀里拱了拱身子,柔软的曲线与他贴得更为严丝合缝起来,嵇照康几乎能感受到陆咬枝的心跳声。
她的小脸趴在他的肩窝处,手臂张开,方才能搭住他的肩头,她找到了个合适的床榻,心满意足地入睡了,反而将嵇照康一个人丢在了这冷清寂静的山洞里。
嵇照康抱着满怀清冷冷的香,逼迫自己冷静下来,这不过是一个发热的姑娘脆弱地需要一张床安睡罢了,并未犯下什么不该犯的错误。
一切还有补救的机会。
此时山洞外还在下雨,虽然只是点小雨,但也足够让他冷静下来了。
嵇照康冷静地想着,正要把陆咬枝重新抱回她的岩石上去时,眼眸锐利,却看到几颗尖锐的石头扎破了罩裙。
他目光一变,忙低头检查陆咬枝,借着时有时无的闪电青光,他终于找到,原来在小/衣卷起的腰侧上有几处细小的伤口,血迹已经干了,像是红梅般落在雪白的肌肤上。
嵇照康叹息一声,却莫名觉得有些轻松,毕竟他再不愿意,也得承认,此时要他将陆咬枝抛下,扔回那块冷冰冰的岩石上去,他也是不忍的。
就当是为了照顾病人。
嵇照康这般想着,他的身子已经先躺上了岩石。
这块对于陆咬枝来说刚刚好的岩石,于他来说到底还是小了些,只能屈起双腿,方才勉强将身体搭住。
然后,他将陆咬枝的四肢摊开,让她舒舒服服地以自己的身子为床,趴着睡了上去。
陆咬枝果然很喜欢,哪怕无意识的,她的脸际蹭了蹭嵇照康饱满的胸肌,也感到了十足的满意,脸‘啪’地贴那便不动了,呼吸浅浅。
嵇照康只感觉气息徐徐落在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将他仅剩不多的理智尽数拨乱。
他手背贴着自己隐忍发红的眼尾,长长舒了口气。
长夜仍旧漫漫。